往下面一颗一颗塞珠子文章 宝贝对着摄像头自己做给我看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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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的游客十分稀少,稀疏的人群搅弄出低迷的气氛。

国际航班落地,宝贝随着客流下了飞机,扫了一眼人迹寥寥的机场,多年未曾回来过,再次站在这片土地上心境越发不同。


她明天就满二十岁,妈妈留下遗书,在她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接手她的全部财产。


没错,宝贝这次回来,就是回来接手妈妈留给她的财产的。


“快,在那边,快追!绝版头条啊不能放过……”


忽然一阵喧嚣由远而近,一群人扛着单反摄像机,争先恐后的朝着一个方向窜过去,速度之快,一转眼就从这头转移到了那头,这份喧哗在空旷的候机场回荡着,平添了几分生气。


宝贝顺着那个方向望过去,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统一穿着黑西装,仔细将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护在中央。


他留着时下最流行的发式,直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一张黑超遮住了半张面孔,看不到他的眼睛,可宝贝有种感觉,那副墨镜背后的眼神,犀利如剑。


另一边,机场保安也在匆匆赶来,趁着记者们的话筒戳到那人脸上之前,将他们拦截在了半路上。


可即便如此,他的行程还是受到影响,疾行的脚步顿在原地,棱角分明的面庞上,分明呈现出不爽的神色。


“萧少,是我们的疏忽,请原谅……”机场负责人的态度十分敬畏,像是怕极了眼前这个萧少,现在可是大冬天,他却在这个萧少面前出了一头汗。


萧少冷哼一声,视线都没挪一下,薄唇微张,吐出冰冷的一句话,没有半点温度:“若有下次,你自己知道后果。”


“是是是,萧少放心,没有下次,没有了……”负责人抹着冷汗,越发弓下腰去,恨不得跪在他面前才能表示自己的敬畏。


萧少不再说话,连一点眼角余光都不屑留下,迈开长腿,错身而过,直接从负责人身边走过去。


一袭黑风衣的下摆被风吹起,在他身后高高飞扬,宛如猎鹰的翅膀。


保镖们在他身后一字排开跟上,这个年轻人,仿佛什么都不需要做,天生就有一种帝王一样的气场,他走到哪里,都是主角。


他身上,没有半点儿公子哥儿的纨绔气息,反而凌厉尖锐的很。他出现的时候,这个寒风萧瑟的凛冬,仿佛更加冷了几分。


宝贝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目光不由自主被这个叫做萧少的男人所吸引,那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赞赏,仿佛她看到的不是一个帅气霸道的男人,而是一块稀世珍宝。


萧少路过门口,有意无意中,他帅气的面庞向宝贝这边倾斜了一些,隐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上了宝贝的眸子。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宝贝被人撞了一下,陡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盯着一个陌生人看了许久,从未如此失态的她脸红了一下,生怕被人看出来自己心中所想:“没事的,我不要紧。”


当她再次抬眸看向出口,那里已经空荡荡的,那个叫做萧少的男人,早就走得不见人影。


宝贝并未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就像每天都会遇到路人甲,宝贝拦了一辆车,直奔温家。


温氏企业这些年来发展神速,温氏的老板温振华更是大器晚成,年过半百却开始走上人生巅峰,事业爱情双丰收,娶了娇妻续弦,更是有一双貌美如花的女儿。


有传言道,温振华是个吃软饭的主儿,若是没有他妻子叶兰,温氏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车子在温家的小别墅门前停下,宝贝拖着箱子下车,看了一眼多年未曾回来过的家,多了几分缅怀,深吸一口气,举步进门。


“爸,我回来了。”


迎接她的不是温振华的笑脸,反倒是大家都在,一屋子人,神情一个比一个严肃,宛如等着一场三堂会审。


连她十多年的恋人林长清都在。


宝贝的目光在后妈赵艳丽和妹妹温雪然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重新看着自己父亲:“爸,怎么这么严肃,出什么事了?”


温振华满脸怒气的看着她,二话不说,忽然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硬生生打的宝贝身子转了半个圈,摔在地上。


旁边温雪然吓得捂住眼睛,弱柳扶风的模样,让人看着着实心疼。


宝贝被父亲这一巴掌打的懵逼了,许久没有回过身来,灵动的瞳仁写满了不解和委屈,她捂着脸,抬起头来,半边脸蛋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


“爸!”这是为什么!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却在即将过二十岁生日的时候被亲爹甩了一个巴掌。


“你还有脸回来!”温振华再没有了往日的祥和,开口就是凌厉的指控,那样子,好像宝贝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宝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委屈的看着父亲,又扫了一眼林长清,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点答案。


然而林长清也没有了以往的温和,冷眼相对,干脆将视线转开去,不再理会她询问的目光。


温振华仿佛没有太多耐心和她继续纠缠下去:“我们温家,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东西,要不是然然告诉我,我竟然不知道你跑去跟老外搅在一起!”


这样的指控着实严重了些,她和老外搅在一起?


宝贝心头如遭重击,立马转头看着温雪然,那目光中充满疑惑和指责,她什么时候和老外搅在一起。


温振华却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然然也是好心回来提醒我,宝贝,你做出这种事,我们温家的颜面何存?”


宝贝终于寻到一个机会开口辩解:“爸,且不说雪然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您先说清楚,我做了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冤枉?”


她是常年漂泊国外,进修商贸管理和珠宝设计,却从未想过要和老外有什么瓜葛,她爱了林长清十年,怎么会……


难怪方才林长清看着她的眼神那样的鄙夷,难道连他都相信这样的说法么?


宝贝顿时有些失望,心底凉凉的,却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姐姐……”温雪然弱弱的开口,“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可是……你一直以来那么爱林哥哥,却不拒绝那个大胡子老外搂着你亲你,我想……”


她那娇弱而又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实在是狠不下心来否决她说出来的话。


原来是这样。


宝贝心头一松:“你误会了,那个大胡子,不过是我的导师,他有家室,我们更是不可能有什么。”


她从地上爬起来,可温雪然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局面推入死路:“他都有家室了,还和你成双出入,动作亲昵,这不是更加能够说明问题吗?”


这番话,看似是为了宝贝好,可是字字句句之间,都在无形中将宝贝打入万劫不复,让她翻不了身。


宝贝还未来得及做出解释,从一开始就沉默的林长清忽然发声。


“不用装了,你否认也没用,你那位好导师的妻子早就站出来指控你,小三介入,试图破坏他们的婚姻。宝贝,枉我苦守你这么多年,你却在外面逍遥自在,我算是看错了你!”


他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毫不留情,宝贝清楚的看到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看她就像是在看着垃圾。


对宝贝来说,这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比亲爹的指控来得更为残酷。


她瞪大眼睛,蹬蹬后退两步,站立不稳,面对林长清这冷酷到让她不认识的表情,心跳漏掉了一拍,怎么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他那鄙夷的目光,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在宝贝的心上,一时间,宝贝觉得自己的思维停止转动,他们十多年来相爱,难道林长清如此不信任她?


像是还嫌不够,林长清打开笔记本,画面上,导师的妻子声泪俱下的标出一连串美腔英语:“就是他的那个中国女学生,为了能够拿到绿卡,和他……”


后面的内容,多为不雅,美国人作风开放,说出来的话,也是不堪入耳。


宝贝捂着热辣辣生疼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长清:“长清,我们十多年的感情,比不上外人一句话?”


“如果只是外人一句话,我不会放在心上,可当事人的妻子,还有你妹妹说的话,你说我信还是不信?”林长清那嘲讽的口气,让宝贝的心底冷飕飕的凉了个透。


这个冬日注定她不会获得温暖。


温雪然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招人疼的样子,未语泪先下:“姐姐,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可是林哥哥他……他再也不爱你……”


宝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温雪然抱住了林长清的手臂,俨然一对儿恋人的模样。


林长清并没有拒绝温雪然的这个动作,“宝贝,我们分手吧。”


她已经开始破碎的心被再次敲打了一下,裂纹一条一条的蔓延开来,疼的宝贝连呼吸之间都透着疼痛。


那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恨意和酸楚,任凭她用尽力气都压制不住下去。


“温雪然,你妈妈抢走了我爸爸,你还要抢走我男朋友吗?”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当年温雪然这个流落在外的风流产物被温振华接回家的时候,她才十岁,天晓得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怎么才能接受一个插足于父母婚姻的第三者剩下的孩子,作为自己的妹妹。


多年来,她心底压抑的对温雪然的那种不接受,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宝贝再也做不到心平气和的面对温雪然。


温雪然那孤苦无助的样子发挥到了极致,哭声柔弱凄惨。


“姐姐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个私生女,承蒙爸爸不嫌弃才能回到这个家,我也不想啊,可我是无辜的,我决定不了自己的出生……”


她字字句句将自己摘干净,闭口不提和林长清的种种,始终将自己放在一个无比可怜的位置上,那凄楚的眼睛里,时不时一闪而过一抹狡诈。


果然,这招对温振华最管用,他心疼坏了,搂着温雪然安慰几句,转头怒斥宝贝,“就知道欺负你妹妹!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


“爸!兔子不吃窝边草,长清和我十多年的感情,难道温雪然会不知道?她这样做,让我置于何地!”


温振华压根就无视她说的话:“分明是你看不住自己的男人,长清到底是我温振华的女婿,但绝不会是你的丈夫!”


宝贝泪水夺眶而出,同样都是女儿,看看人家,有娘就是不一样啊!


她忽然一抹眼泪,冷笑了一声,常年孤身独立的生活,让宝贝不允许自己有半分软弱:“林长清,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确定要和她在一起吗?”


回答她的是林长清搂住温雪然的动作,坚定不移。


温雪然娇娇弱弱的靠在林长清的怀里,咬着嘴唇看着自家姐姐,脸上满是歉意,可动作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反倒是示威一样,越发靠在了林长清的胸膛上。


宝贝一颗心在这一刻彻底碎了一地。


她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冰凉的,十多年来,她对林长清的用心,不亚于对妈妈的思念,可林长清最终就用这个方式回报她的?


也罢,这个家,从来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妈妈死后三个月,父亲就已经带着赵艳丽母女进门。


婚礼办得很盛大,每个人脸上笑意盎然,仿佛都不曾记得,三个月前,温振华的结发妻子才刚刚去世。


那时候她躲在一旁咬牙看着,成了没娘的孩子。


宝贝收起眼泪,明天她就满二十岁,只要接手了妈妈留下的财产,她就离开这个家,留给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好了。


这个家,从来就没有对她宽容过。


她拉起行李箱往外走,温振华怒吼:“你今天走出这个家门,就再也别回来!”


宝贝一点都不稀罕回来:“求之不得。”


温振华要说的远不止于此:“还有,这个家里的一切,都将和你无关!”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宝贝身子一震,陡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目光惊恐:“爸,你做了什么?”


温振华狰狞一笑:“我说,这个家里的一切,你都别想得到,包括你那个死……你妈的那几个破钱!”


宝贝忽然想起来,自己有一张信用卡被封的事儿,那是一张子卡,母卡在温振华手中,难道说……


“你妄想,那是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明天我就可以拿到所有的资产,爸,你现在才想起来扣留,是不是来不及了?”


温振华冷笑:“你妈留给你的东西?你妈死了十多年,这个家,还不是我和艳丽一手奋斗出来的?”


“你说拿走就拿走,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想要掌控温氏,国外呆久了,时差没倒过来,白日做梦呢吧?”


宝贝怎么也不相信,曾经对她至少表面上还慈眉善目的父亲,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她打开电脑,快速的连上网,不理会满屋子人神色各异的目光盯着自己,进入自己的账户。


所有的余额均为0。


一分钱都没有了。


她刷新了几次依旧如此,她又登陆公司账户,然而提示密码错误,宝贝额头冒出冷汗,手指头都开始发抖,这不可能!


那个密码是她的生日,她不可能记错自己生日,也不可能输错那个熟悉的数字!


然而一次次错误提示之后,宝贝无力的瘫软在那里,认清了一个事实。


温振华利用她监护人的身份,转移走了所有属于她的财产,冻结了她的账户,彻彻底底,让她在终于到了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再也没法拿到她该拿到的东西。


“你……”宝贝颤抖的手指指着父亲,对于这个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再也尊重不起来。


难怪他对自己这样不客气,原来早就有恃无恐。


温振华冷笑看着她:“白眼狼一条,我早就养够了你,既然你如此的恬不知耻,不如滚回国外去,跟你那个有家室的老外过去吧!滚!滚出家门,我温振华,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好,好哇!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你转移走了我的财产,你老婆逼死我妈妈,你女儿抢走我男朋友,现在还想要给我扣一顶大帽子。”


“温振华,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黑白颠倒的本事如此之高?”


“滚!”被直呼名字,温振华恼火的不行,大手一挥,两个家丁上来,一左一右拉着宝贝就往外拖。


宝贝厌恶的挣扎,想要挣脱,却比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力气,一路喊叫着被扔出别墅,紧接着,她的行李箱被人扔出来,骨碌碌的滚到脚边,砸在她的脚踝上。


生疼生疼。


手掌在地上擦破了皮,血红的一大片,身上的关节也被摔的散架一样,宝贝咬紧牙关,撑着发抖的身体,扶着行李箱的拉杆站起来。


站在低温的冷风里,阳光隐藏在云朵之后,大地一片阴暗,一如她此时的情绪。


今天是她十九岁的最后一天,却成了她人生中最大的笑话。


叫了十九年的爹,将她赶出家门,妹妹挖墙脚,男朋友抛弃她,就连原本属于自己的财产也都被夺走,宝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得这般田地。


宝贝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家门,咬牙切齿,恨意充斥了她每一个细胞。


“不,我不能冲动,我要冷静。”


妈妈留下来的财产,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不可以便宜了赵艳丽和温雪然这对母女,宝贝想起来,妈妈生前有个御用律师,如果有事可以找他。


想到这里,宝贝没有半分犹豫,马上拖着箱子转身离开,她从不是什么遇到困难就哭哭啼啼的弱女子,她会像个男人一样,在遇到问题的第一时间,冷静的思考怎么解决问题。


然而天公不作美,她注定在是十九岁的最后一天踩遍所有霉运。


阴霾的雾气中,一道耀眼的车头灯打过来,紧接着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宝贝只来得及抬手挡住眼睛,就觉得一阵剧痛,人也腾云驾雾一样的飞起,下一秒,她陷入了一片无意识的昏暗之中。


失去意识之前,宝贝似乎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看看怎么回事,别死了……”


时间过去许久……


等宝贝再次有了意识,只觉得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豪华的天花板,那水晶吊灯像是一朵巨大的盛开的莲花挂在那里,金光闪闪,透着这里主人的奢华。


这是什么地方……


宝贝忍着头痛环顾打量这间房间,纯黑的装修格调,本该压抑沉闷的颜色,却并没有给人这种感觉,反而每一个细节都透出低调的奢华。


墙壁上挂着一幅壁画,将整个房间装点的多了几分文艺的格调,造型华贵大气的橱柜靠在墙边,地上铺着波斯绒地毯,白白的一片,和纯黑格调的房间风格形成鲜明的对比。


宝贝摸了摸脑袋,被缠上了纱布,疼是疼,但感觉也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伤势。她硬撑着不适的感觉下了床,光着小脚丫踩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触感很舒服,因为受伤的缘故,宝贝脚底下有些发虚,站立不稳,她扶着柜子站在那里,忽然听到一声轻响,复古的雕花房宫廷双开门被人推开。


宝贝怔了怔,一个面容祥和的老者站在门口,见到她,和蔼一笑:“小姐,你醒了。”


随即,他侧开身子,让出道路来,恭敬道:“少爷,请。”


他身后,一个高大纤瘦的身影,缓步走进房间,笔直的裤管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一身合体剪裁的西装,衬托的他身形十分挺拔。


紧抿的薄唇,直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冷漠的没有一丝表情。


浓厚的剑眉之下,那双狭长的凤眸,深邃神秘,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眼,就能吸走人的灵魂。


仿佛他站在那里,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开始下降,最后落在冰点。


宝贝只觉得骨子里冒出一股寒气,整个后背都是冷嗖嗖的,她下意识开口:“萧……萧少?”


见她能够准确地称呼出自己,被称作萧少的男人倒也没有觉得意外:“还能记得见过我,看来还没有被撞傻。”


宝贝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这个萧少,就是之前她在机场遇见过的那个萧少,难怪看着这么眼熟。


此时没有了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宝贝忽然就想起来,眼前的这个萧少,到底是哪个萧少。


文轩,闻名遐迩的帝风集团新任总裁,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听说前不久刚刚回国。


听说此人行事作风果敢狠戾,心狠手辣,年纪轻轻已经成为业界巨头,人缝之无不敬其三分,自是无人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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