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擦黑板被老师c了一节课 老师~这是上课不可以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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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然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露脸的机会,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他的女伴。

“这位是……”


“鄙人姓林,云都林氏,林长清。”


“哦哦,原来是林总,后起之秀,后生可畏,这位想必是林总的女朋友,果然生的艳丽非凡。”


诸如此类的对话时不时飘过来,温夏言听得一清二楚。


看似在夸奖,其实透露的都是不屑,什么后起之秀,分明是从未听说过,至于夸温雪然漂亮,不过是说她花瓶罢了。


可怜温雪然还真的以为别人夸她漂亮。


应付过又一位神秘人物,林长清终于垮了脸,他的智商,当然听得出来这一切。


可温雪然听不出来。


“林哥哥,我就说来了不会丢脸吧?你看他们对你评价颇高呢,不枉我精心打扮一番,果然大家都觉得我长的……”


“够了,给我闭嘴。”林长清明显不耐烦了起来,低声斥道。


温雪然那委屈道泫泫欲泣的表情马上就来,一点犹豫缓冲都没有:“林哥哥……”


下一秒,她就被林长清瞪了一眼,知道他真的动怒了,尽管委屈,却也知道闭口不言,顺着林长清的目光望过去,却是狠狠一愣。


“你……”温雪然几乎没有忍住自己的吃惊,那尖锐的嗓音在尖叫出来之前憋了回去,十分不忿的看着林长清:“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怪林长清忽然态度就变了,难怪他的视线一直盯着一个方向。


此时温夏言的目光和林长清对上,那双她无比熟悉的眸子,此事是她怎么都读不懂的神色。


耳边忽然一阵温热,若有若无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耳廓上,老师竟然站在她身后,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凑了上来:“看来今晚,将有一场好戏上演。”


他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本来就磁性的嗓音,刻意压低的时候,听上去更是让人耳朵怀孕。


温夏言听着他这样和自己说话,一时间心底竟然颤了颤,像是雨后春笋拱破土地,悄悄萌芽,毛毛的,有什么东西正在呼之欲出。


她咬着嘴唇,飞快的压制下去这种不该有的感觉,想要闪避的远一些,老师那温热的口气,实在是让她的耳廓难以承受。


可一只灼热的大掌一下子扣在了她的腰间,限制了她的行动,让她避无可避,老师表情看似十分宠溺,其实只是玩味:“见到初恋情人的感觉如何?”


依旧还是刚才那般暧昧又滚烫的低吟耳语。


温夏言敏锐的捕捉到林长清脸上闪过一点异样,心跳陡然漏了一拍,不知道是因为耳边老师的低语,还是林长清那不屑的眼光。


“萧少自重。”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四个字。


老师笑了,不但没有自重,反而将她搂得更紧,温夏言端着酒杯,晃了晃,整个人都被老师给圈在了怀里,酒水险些洒出来。


“自重?”老师双臂圈着她,那姿势,就像是一个宠溺自己女朋友的男人,“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我只是现在还没想要上了你,别以为我记性不好,忘了那纸文件。”


两人这样的造型,这样来往的互动,在别人看来,根本就是在秀恩爱,还是亲昵的不行的那种,虐一脸血。


温夏言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


她能够在几万人面前,淡定的演讲,面对质疑,也能轻松应对,却唯独不能在林长清面前,维持平和的心境。


那是她的软肋,她最大的弱点。


温雪然显然不光认出来温夏言,也认出了老师。她吃惊的样子,比见到恐龙复活好不了多少。


“天哪,林哥哥,这是……这怎么可能……姐姐怎么会……”她捂着嘴巴,带了美瞳的眼睛瞪得老大。


“爸爸知道了会气吐血的!萧少身边的女人,保质期只有一个月而已……姐姐过了这个月要怎么办?”


她故意将成了老师的情人这件事情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仿佛温夏言多么的无奈才这样做,然而落在林长清的耳朵里,总有那么点不对劲。


她被赶出家门了,又放不下从前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会爬上去老师的床,成为他的女人,起码还能够保一时间的荣华富贵。


前有老外,后有老师。


林长清沉声嗫嚅:“温夏言,我还是看错了你。”


温雪然的唇角抽了抽,像是有些得意,又像是心疼姐姐,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演绎的越发浓厚。


这边老师继续压低声音道:“看来你很想去会会旧情人,不过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温夏言被他冷漠的语气拉回神智,心底一片苍凉,他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就算想要和林长清重新开始,她也再无机会。


下一秒,老师竟然已经揽着她,走向林长清,温夏言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狂跳不止,他想干什么?


林长清显然不想和老师对上,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自卑,还是因为不想见到前任,转身欲走,却被温雪然给拉住了脚步。


哪个女人会放过和老师说几句话的机会?尤其是温雪然,一心以替代温夏言的地位为己任。


从温振华的女儿,道林长清的女朋友,或许还会添上一个老师的情人。


“林少,好久不见。”老师走到他面前,不咸不淡的打招呼,扯淡都不眨眼的,他刚从国外回来,从未见过林长清,何来好久不见一说。


林长清无奈,只好应付:“萧少,久仰大名。”


老师点头,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温夏言,她此时的笑容保持的十分僵硬。


“言儿是个念旧的人,若不是她提起,我今日还见不到林少这样的后起之秀。”


此言一出,在场人脸色全都变了。


言儿?叫的这样亲热,是不是正好说明了什么?


林长清马上明白过来,难怪他会收到请帖,原来是温夏言让老师请人送的!


两人都是年轻的小辈,后起之秀这句话,从老师口中说出来,极具羞辱,林长清的目光飞快扫向温夏言,像是在质问她这样做的意思。


温夏言也没有想到老师会这样说,给她扣了一只大帽子,可她还无从辩解,解释吗?越描越黑。


“萧少抬爱了,倒是温小姐,这样做似乎别有用心啊!”


为了报复他的分手,就用老师来羞辱他?


温雪然智商有限,这种场合只想着怎么入了老师的眼,压根嗅不到两拨人之间腥风血雨的味道。


她一把抱住温夏言的手臂,急着攀亲戚:“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没想到你和萧少在一起。”


“萧少,你可要对我姐姐好哦,她才刚刚被人甩,此时伤心着呢,这个时候接受萧少,定然是真的爱上萧少。”


温夏言都要吐了。


利用她,和老师推销自己,她以为老师脑残,会吃这一套?


老师却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没有给温雪然,一把搂住温夏言,口气冷的腊月飞雪:“我的女人是不是爱我,用不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来告诉我。”


末了,他垂眸,看着怀里娇俏的女子,那目光充满宠溺,和方才那冷冽的能用眼神杀人的老师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温雪然吃了个大亏,被林长清拉回去身边:“萧少,温小姐,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失陪!”


他死死拽着不甘心的温雪然走远之后,温夏言才狠狠的推开他,蹦出去老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方才林长清被他羞辱,她的心都要痛死了,血流一地的疼,却有什么都不能做,情绪几乎就要失控。


只能恨恨的盯着老师。


老师收回刚才那宠溺的眼神,也冷冷盯着她:“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代表的是我老师的脸面,懂?”


温夏言没有说话,老师道:“温振华也会来,想报仇,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将他们全都弄来了?”温夏言还以为,让他出手,要费点事儿,没想到,他居然会主动帮忙,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她看老师的眼神有点变了,刚才那股恨意减轻了一些。


不料,老师下一句话又开始给自己招恨:“这种酒会十分无聊,倒不如搞出点花样来玩玩。”


他唇角微微向上扬起,那张俊美到妖孽的脸上透出一丝邪气,整个人都多了几分神秘。


温夏言刚想要对他有点感激之情,马上又开始在心里问候他祖宗,果然这人从来就是无奸不商,哪里是在帮她,分明只是在给自己找乐子。


有人过来和老师说话,温夏言马上换上一副笑脸:“我见到一个熟人,过去一下,马上回来。”然后回避,给二人留下空间谈事情。


她不知道的是,她转身之后,老师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模样,连来人都给忽略了,唇角的那一抹弧度,依旧没有消下去。


来人大为惊奇:“萧少难得对一个女子这般感兴趣。”


老师听了,不置可否,只是淡然一笑,那一丝邪魅越发深邃,目光还是停留在温夏言窈窕的背影上:“兴趣?可以这么说,这女人,有点意思。”


确实非常有意思,比起来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有意思。


玩玩倒也无妨,他想要从温振华手里弄出财产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可他偏不这样做,他就是要吊着温夏言,看她还能给他什么惊喜。


胆大心细,会伪装。


温夏言哪有什么熟人,一走开马上落单。


“姐姐……”身后响起娇弱弱的声音,温夏言回头,温雪然正站在她身后,脸上还是一贯以来委屈的小表情,挽着林长清的胳膊。


她出现,温夏言倒还没觉得如何,可林长清也在,温夏言唇角有些抽搐,用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她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去面对林长清。


尤其是林长清用这种鄙夷的眼神看自己的时候,温夏言更加觉得,她一颗心都被挖出来放进绞肉机,绞过了八百遍。


“姐姐,就算爸爸对你不好,你服个软,认个错,爸爸还是会欢迎你回家,你何必这样作践自己?”温雪然柔柔弱弱的口吻,说着义正言辞的话。


字字句句指责温夏言不爱惜自己,为了一时间的荣华富贵跑去给老师当情人,却绝口不提自己挖了温夏言墙角这回事儿。


当着林长清的面,说的这样精彩,温夏言只是冷笑,她从前一直都小看了这个妹妹,原来藏得这么深。


林长清始终不说话,盯着她,也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温夏言笑道:“雪然,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你的林哥哥抛弃我转投你的怀抱,但你要小心,林长清这样优秀的青年才俊,肯定不止你一个姑娘对他用手段。”


她顿了顿,看了林长清一眼,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现在看来,他显然对这种手段的防御能力不够,雪然你可要看好了他。”


温雪然气极,却始终维持住了泫泫欲泣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让人只想保护她。


林长清脸上冒出怒气,“你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但是你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温夏言露出她的招牌笑容,将碎了一地的心深藏起来:“林先生让我解释什么?”老外吗?还是老师?他肯定不知道,她方才说出那番话,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到底是十多年的恋人,就算分手了,又何必这样伤害。


林长清道:“雪然说的没错,你回去同伯父认个错,一切还都是原来的样子。”


温夏言再也忍不住,露出冷笑,认错?她何错之有?难道需要认错的人,不是温振华吗?妈妈留给她的财产,他在她二十岁生日的前一天全部抢走不说,还将她赶出家门。


难道她还要去认错,爸,我不该过二十岁生日,这样他们才满意吗?


到底还要把她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认错就不必了。”温夏言勾起唇角,不缓不慢的说道:“我现在过的很好呢。”


林长清听到温夏言的这句话,瞳孔晃动了一下,发出冷冷的嗤笑,“你果然是这样的女人。”


你果然是这样的女人?什么样?在他的心底,自己是有多么不堪?温夏言感觉自己的心猛地被刺了一刀,痛的发抖,却还要强颜欢笑。


连空气都开始变得污浊。


她扭身想走,刚刚转身,但又被叫住。


“温夏言,你怎么在这里?!”是温振华的声音。


温夏言背对着他,慢慢深吸一口气,扭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挽着温振华手臂的赵艳丽厌恶的看了温夏言一眼,不咸不淡道:“有钱少爷带过来的吧。”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彻底激发了温振华的怒火。


他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扯住温夏言的手臂,低声吼道:“马上给我滚!”


温夏言被扯的生疼,微微皱眉,脸上努力不动声色,“请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温振华更加生气,“真是跟你妈妈一样不要脸!”


爸爸说妈妈……不要脸?


她的爸爸说她的妈妈……不要脸?


温夏言咬住自己的唇,想从温振华的手中抽离自己的手臂,却根本抽不开。


她被迫向后退了一步,本就摇摇欲坠,一旁的赵艳丽却突然狠狠的推了温夏言一下。


完全猝不及防。温夏言向后倒去,她本能的想扶一下温振华,温振华却在此时松手,并闪了一下身子。


温夏言向空中抓去,什么都没有,只剩冷漠和嘲笑。


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冰冷的地板伴随窒息般的疼痛,让温夏言一时间动弹不得。


“你竟然还想打你爸爸!”


赵艳丽的声音刻薄又尖锐,她慢慢走到温夏言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真是不孝。”


好像温夏言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饶是有些好事者看过来,也认为是温夏言做错在先。


长辈总是对的。


温夏言倔强地站起身来,即便她身上还疼痛,可更多的是心里的酸楚。


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


刚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温夏言忽然想起刚才老师对她说过,她现在代表着的不仅仅是她自己,更代表着他老师。


“公共场合,请你们自重。”温夏言没有露出狼狈后的神情,反而优雅如故。


言下之意,无非是嘲笑赵艳丽素质低,上不得台面。


赵艳丽听不出温夏言的话中之意,横眉冷对:“你也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你还敢傍上个富家子来这里丢人?我们温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温夏言蹙了蹙眉,暗地里握紧拳头,不让自己表现出狰狞的神色。


赵艳丽咄咄逼人,恨不得把温夏言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生。


最难堪的是,温夏言来到这里,确实是因为老师的缘故。


她是老师的女伴。


温振华感受到了周围投来的目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于是低声喝止赵艳丽:“够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回去?你还想让这个杂种回家?她是不是你亲生的还不好说呢!”赵艳丽眉眼高挑,声音底气十足。


一盆脏水又这么泼了下来。


温夏言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伸手狠狠地抽赵艳丽一耳光。


死者为大,赵艳丽不懂这个道理么?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叶兰辛辛苦苦拼出来的。


她怎么有脸这么诋毁妈妈。


温夏言不知道,无力的感觉遍布全身。可她不能倒下,不能退后。因为她背后空无一人,必须要自己扛着。


温振华的脸色不大好看,看不出是因赵艳丽不分场合说出这种话来,还是因为他也觉得叶兰不守妇道。


“可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妈?”温夏言死死攥着手包,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发抖,“温振华,你扪心自问,妈妈可曾对不起你?你现在吃的用的穿的,哪一样不是妈妈打拼下来的。”


“你另娶,我管不着。你夺走财产,是我大意。但你做人不能没有良心!你问问自己,对不对得起你的发妻!”


温夏言也顾不得周围的人怎么看,她只想问问温振华,到底有没有良心。


如果有,何以做到这个地步。连他的亲生女儿,都可以赶尽杀绝。


若不是温振华做的太绝,她怎么可能把自己卖给老师?!


叶兰是温振华这辈子的最耻辱的污点,虽然他确实是靠叶兰发家,但他作为一个男人,非常要面子。


平素里已经对叶兰深痛恶疾,此时温夏言骤的提起,让他几乎肝火大动。


“闭嘴!你还要不要脸!”温振华再也顾不得这是个什么地方,“你先是勾搭有家室的老外,让温家丢尽颜面,现在又傍上个富家子!我们温家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东西!”


温夏言快要站不稳,听着温振华的话,仿佛心脏被人挖出来踩在脚下!


只是骨子里的骄傲和倔强,让她不能就此倒下。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温雪然从一旁走来,面上带着关心的神色,“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非要跟爸妈顶撞吗?平白让大家看了笑话。”


林长清随温雪然一并而来,脸上带着漠然的神色,看着温夏言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温夏言倏忽觉得想笑。


她的父亲,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十多年的爱人。


呵。


最难过的事也不过如此了吧。


温夏言忍着想要落泪的冲动,脸上仍然是百毒不侵的模样。


她决不能被这些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随你们怎么讲。”温夏言觉得自己已经百口莫辩。


起先泼了一盆脏水,她还想要辩解,想要告诉别人,她不是那样的。她想告诉所有人事情的真相。


可到了这个时候,面对他们的污蔑,无所谓了。


“我温夏言问心无愧。”温夏言挺直背脊,“但你们问问自己,是否都像我一样,敢说得出问心无愧四个字!”


温雪然泫然欲泣:“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们可从没亏待过你。你勾引老外的时候,我只是担心你。没想到竟是真的。现在,你却又傍上了别人。”


所有的道理好像都站在温雪然那边了。


她永远是纯洁善良的。


更何况还有温振华、赵艳丽,和林长清维护着她。


温夏言孤军作战,只觉得身上发冷。


会场里分明是如春的温度,却让温夏言觉得如坠冰窟。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插嘴了?”老师阔步走来,停在温夏言身边,长臂将温夏言揽到自己怀中。


温夏言骤然感到浑身的力气被抽走,她半倚靠在老师的怀里,无助感将呼啸而来,将她席卷。


“老师?”温振华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师。


又看了看被老师搂在怀里的温夏言。


一时间,温振华竟有些糊涂了。


就连嚣张的赵艳丽,也语塞了片刻,心中估算着得失利弊。


老师其人,她是万万招惹不得。


可看着温夏言和老师站在一起,心中总有口气不顺。


“夏言倒是好福气。没想到竟攀上了老师这颗大树。”赵艳丽面带笑意,虽是在夸老师,也表现出对温夏言的羡慕。


可谁又听不出赵艳丽对温夏言的不屑。


身处漩涡中心的温夏言,感受着老师身上的温度,即便她心里清楚的很,老师跟她只不过是交易。


然,她还是感激这个时刻有老师陪在她身边。


“自然比不上温先生当年的风采。”老师话有所指,淡淡笑着道。


眉眼之中,似是连看都不想再看。


温振华敢怒不敢言,挤出个笑容来:“老师过奖。”


表面上客气,实际却暗潮涌动。


唯有林长清的目光一直盯着温夏言,那种嫌恶,让温夏言恨不得立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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